师父:我告诉你啊,我中间有一段时间,我入关以后,最怕的一件事是什么?最怕的一件事就是怕这个腰痛。

我当时呢,我第一次闭般舟关的时候,我第一次破般舟关的时候,我这个腰啊,整个腰就像被人抽筋了一样。你们看过那个雪人吗?那个雪人啊,化的时候,塌的时候,你看它塌的时候,“哗……”就下来了,那种感觉啊。我这个人就像,筋啊,这个骨髓被抽啦,筋被抽啦,随时都摇摇欲坠,怕它要掉下来,但是又没掉下来。这个身体既想往左边晃,又想往右边晃,又想往下边倒,又想往前边晃,又想往后边晃。哇!那种无所适从的那种痛苦的感觉,坚持不住。

我记得第一天,走着走着坚持不住了,坚持不住,我要坚持啊,当时我的观点,只要坐,只要往地下一坐就算破关,只要一坐就算破关。我就坚持,拼命坚持,拼命坚持。坚持坚持不知道咋回事,这儿放了个拜垫儿,忽然我就坐到坐垫儿上去了。我不是想坐啊,我绝对没有一丝一毫想坐的心,最后,忽然发现我坐到坐垫上去了。当我发现了坐垫之后,我马上,诶,怎么坐这儿了?不行,不能坐!马上跳起来,前后最多不过三秒钟的时间,奇迹发生了。我说,完了,破关了。我就认定啊,破关了。“嘣”,跳起来,完蛋了,一切都白努力啦。结果在这个时候,这个腰啊,腿啊,哪儿哪儿全都好了,一点儿毛病都没有了。

那你说前面那么多毛病是真的还是假的?(大众:假的)其实是假的,但受用是真的还是假的?你受用,以为受用的是真的嘛。就像我们做梦的时候,梦里的感觉是真的是假的?感觉是真的,梦是假的。第二天早晨梦一醒来以后怎么样?发现不对,是个梦,原来害怕的不害怕,原来着急的,不着急了。

所以,我们问题的根源就在于,就在于对自己的要求不全,不细,不真,不久,不深,不坚固,不决定,不唯一。我们对自己的要求没有到位,当下的要求没有到位。明白了没有?那你说,师父100%(的要求)谁能做到?1分钟可以,2分钟可以,再长的时间不行,这是个错误的误区。明白了没有?

我们最早讲一丝不苟,很多人就不相信。我们有些法师,有一天偶然的因缘一丝不苟就做到了,知道吧?那么好,我再给大家讲啊,你比如说打坐,坐在这儿,你们现在坐在这儿,不要往前趴腰,这是个趴的动作不要,也不要斜靠,因为你现在没有椅子,没办法靠。靠还有趴,身体的腰不正,腰歪,都是最致命的打坐的毛病。那么,我就讲呢,打坐啊,腰要正,腰要直。这个腰正腰直能不能维持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或者一个晚上啊,你们说能不能啊?太难了师父,2分钟还差不多,5分钟还差不多,怎么能这么长时间?我也想这样。所以我从来没有要求你们说,让你们的腰,维持一小时两小时不变,因为什么呢?因为认为这个东西达不到。

结果,有一天我回燃灯寺,晚上,回燃灯寺,种种因缘,累得我不行了。我特别喜欢打坐,其实我原来最早修行修的是禅定,修的是打坐。打坐最长的时间,我一口气盘双腿,双腿不放下来,双腿一次盘了11个小时,从晚上7点盘到第二天早上6点钟,我以前给你们讲过11个小时。那么,当然,那身体要动的啊,但是我打坐有基础。所以这次在燃灯寺呢,我就打坐,其实,我不想打多长时间,我只是想打坐的时候,临时休息个5分钟,8分钟。我这心地啊,往那儿一正,这个腰是正的吧,往那儿一坐,收腹,提气,深呼吸,“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就这样啊,就这样打坐。我本来想打坐5到8分钟的时间,晚上我也不知道是几点钟,九、十点钟吧,九点十点,九点多钟,太累了!下边还有事儿啊,我说打坐打几分钟,我就去处理事儿。结果,我往那儿一坐,一打坐,因为我要求只有几分钟嘛,这腰是不是直的?是不是立的?我就要求这腰是直的、立的。结果,我眼一睁,差不多第二天上午10点钟了,就是整整腰部直直放了12个小时,知道吧,那你看,我们这腰能正不能正啊?你认为不能正所以就不正。

演严师:我能问一下,您是睡着了,还是…?

师父:睡着了能正吗?

演严师:就是,那您是不是腰一睁,就从定态出来了。

师父:眼睛一睁,不是腰一睁,眼睛一睁开,天亮啦,10点钟啦,入定嘛,我认为是打了5分钟到8分钟,其实12小时过去啦。那么我才知道,腰是一直可以正的,是我们自己对自己不要求。

那么很简单,我告诉你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则,你们现在首先要提高行法的质,质和量两个字,质量嘛,先提高那个质,再去管量。现在你质没有,去管量,量是苦的;有了质以后,再去管这个量,这个量就是甜的。明白了没有?因为我现在呢,我这次闭关最大的一个受益就是什么呢?哦,我说原来,我们这个身体当下的念佛一定要管好,全心全意,百分之百。那么我就想,要求一个小时能不能做到啊?能做到。那么,你就一个小时延长到两个小时,两小时延长到三小时,三小时延长到七小时八小时,这样延长到最后。

摘自《当下念佛,不能有任何漏(演严师观音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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