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第一天我就开始肚子疼。肚子疼的话,我就有点着急,我说一开始就肚子疼,那怎么回事啊?我上个七天八夜好像还好,怎么这个三天四夜又有问题了呢?我就请佛加持我,我说无论怎么样,我这个三天四夜一定要好好地精进。我说如果不精进的话,不彻头彻尾地坚持到底的话,我就对不起师父,对不起我们的演空师父,(是)他们给(了)我这次机会。因为我在彼岸寺只踩过一天一夜嘛,没有踩过三天四夜,到这里来的话七天八夜、三天四夜,真的,都是恩赐我的。我知道,我心里非常——有一种感恩之心,我就想尽自己的努力。

后来,第二天就开始拉肚子,拉了四五次吧好像,拉得我整个人都虚脱了,后来到了下午大概是六七点的时候,我就整个人好像一个软带子一样地就往下缩,我提不起一点力气,好像一句“阿弥陀佛”的那个音都发不起来了。我心里着急了,我说这是又怎么回事呢?我说我怎么会这样子不争气呢?我说这个机会这么难得,我为什么不好好精进行法?为什么老是身体出这样那样的问题?后来我就去找演空师和演成师吧,我就说,师父,我没有力气了,我说连一句“阿弥陀佛”都念不出来了,我说怎么办?我说我今天拉了一天的肚子,就喝了一点稀饭,我说是不是我今天就过不了这个关呢?她们就给我鼓励打气,她说,没事的,她说你这个是清空,归零。我听了这个话好像又给我一点信心了,我说清空了、归零了,好了,我就重新装东西吧,那我以前的垃圾、所有的一切不好的东西全部清空了不是好事吗?她叫我默念,在心里默念。她说提不起佛号就默念吧。默念大概到几个小时之后,好像还是不行,但是到最后我还是给自己加劲啊,我说不行的,我说我一定要把这个劲提起来,怎么办?我就在那里原地踏,因为我在行(法)的(过程)当中我的脚没有力了,我行不起来,行的话就挡后来的人的步伐,我就在那里使劲踏,一边哭着喊着,我说,阿弥陀佛,给我能量。我说我不能倒下。后来,踩了一个快板之后,我就觉得……反正身体就发生变化了,就浑身有力了,我就好像有一种说不出的一种感受,我说终于可以了,终于行了,这是第二天。

到第三天的时候,我就开始昏沉,昏沉到什么程度呢?就是好像暴风骤雨一样的,一下子眼睛打不开,就是你根本没办法睁开眼睛。脚呢,两条腿就好像抽捻子似的,就老是这样,就踩着就是这样(身体往下掉)。哎哟,我就担心了,我说怎么办呢?这前面后面,等一下倒下去要撞人的,好像出洋相似的,我说我不想啊。我就双掌合十,我说,佛啊,你加持我吧。我说我第三天了,如果第三天都还是这样子昏沉,完了等一下有境界相的话,我怕对不起师父了,怕对不起所有的护法,我好像做得这样子的话太丢脸了,我说你给我能量吧。后来好像有点出境界相的时候,有一位师父叫演成师父,(她看)我走得那个脚乱套了,不是一合相的那个样子了,她就拍我的大腿,拍了我一下,还蛮痛的。她说,这是精进行法呢,你怎么膝盖全是弯的?哎哟,我猛地一惊,醒了,哦,我说我在行法啊。我赶快就回过头来,我就“阿弥陀佛”,我就赶快找回一句佛号。后来大概是一个小时左右吧,我应该是这样子,估计一个小时左右,我马上就回过神来,就很精进地去念佛了。后来到了这个时候我就开始思考,其实就是一个佛号你没有抓住,就步入歧途了,就入境界了。这时候你东摸西摸、七颠八倒地好像不正常了,给人家感觉到就是境界相。但是我也没有说什么,其实就是自己不精进,把那句佛号忘了、丢了,就往另外一个路走了。

后来到下午的时候又有这个情况了,吃完饭以后好像眼睛又打不开了,我又着急了,这又怎么办呢?又打不开,后来我就又让佛加持我,我说佛加持我,我说,这又不行了;我说,赶快,般舟圣众加持我,我说我又不行了。后来就这样子走了几个来回吧,突然间好像后面有一股力推我一下,把我推倒了,推倒在那个海绵泡沫底。后来我起来的时候我问演空师、问演妙师父,我说,刚才是谁在后面推我?她说没有啊,谁推你了。我说奇怪啊,我好像走着走着,在昏沉的时候后面“啪”推我一下,把我推倒,我说没有吗?她说没有,这个是你在消业。哦,(是)这样子了,我就算了。不然的话我还在找人呢,我说谁在后面好像看不起我,推我,看到我在昏沉还推我一下,心里好像很不是滋味。当师父给我这样解释,她说不是的,没人推你的,是怎么怎么样啊。我就好像很感恩,但是我的脸好像怎么趴在那个海绵垫上,如果再趴过去一点的话,那个垫子也许会擦破脸的。后来师父她们鼓励我,她说你还摔得好呢,都没有摔到脸,摔到海绵垫子上面,你自己没摔着,还把那个海绵垫的那个齿都摔坏了。我还在笑,我说好,感恩菩萨,冤亲债主也蛮疼我的,不要我摔坏,只是让我摔一跤而已。

后来到了第四天温养,温养第一天开始,下午的时候我就有一点昏沉的时候我就看到在冥冥中好像有两位婴灵。我看不到他的脸,就是有一个棱角在我这里晃呀晃,他就说,叫他们大声念佛啊,大声念佛啊!哎哟,其实也把我惊醒了,我当时也在昏沉当中,我就想,哦,婴灵要我们大声念佛。我首先一看,他们都在昏沉了,好像没几个清醒的,都七歪八倒的,有的在那里懈怠坐着,我就赶快给他们讲,我说过来过来,大声念佛了,我说有众生要我们念佛了。结果那天晚上,我就一个晚上没闭眼。真的,就是到了大概四点钟时候,我就(在)旁边坐了一下,坐在那里念。结果坐在那里念,发生件什么事情呢?发生了一件让我现在还很内疚、非常惭愧的事情,因为我自己发了愿要度他们嘛,因为我记得去年我抄了一本《佛说长寿灭罪护诸童子陀罗尼经》的时候,我就说我把功德回向给十方婴灵,还有我自己也堕过胎,我就回向给十方婴灵,愿他们能够因此而离苦得乐。为什么婴灵来找我呢?可能是三天四夜结束以后,我有想懈怠(的心)嘛,他就(传)信息给我:我不能懈怠。因为还有十方法界的婴灵,因为我这次写牌位我也写了十方法界所有的婴灵以及我六亲眷属所有与我有缘的、认识我的、只要知道我的、在学法的都来找我,我念佛度你们,这样。当时我就想,那个婴灵给我传信息的话,我就想,哦,这个是我在行法过程中有懈怠懒惰了,我就在这里忏悔,我就到地藏王那边,那个佛那里忏悔:我说我不敢懈怠了,一时不敢懈怠。后来有一位菩萨到天亮的时候,她就走在我的旁边就摔一跤,摔到我的右腿上面,摔到我右腿上面压得我,我当时就有感觉,我说,我的腿好像断了一样的。我想,怎么这个菩萨这么那个呢?就摔,东不倒西不倒,她就倒在我的腿上面。我刚好就在想,好像歇一下而已,她就倒到我腿上,倒得我一看,这个脚靠在这里就好像不行了。后来吃完早饭去行法了,两只脚就不平衡了,就立不起来了。我就想,这个就是因果吧,我刚刚想发了个愿去把它们度了,不懈怠,结果又开始懒惰,就是提醒我:你不能懒惰,不能懈怠。倒在我脚上就是给我的果报。那她的嘴可能也出了血,好像也断裂了。

后来那一天我就很精进,我就想我这四天发生的这四件事情还是比较有概括性的。因为这第四天本来是出关了嘛,我还有一件事情就是,这个脚本来都三天四夜好像觉得完好无损的,脚也不痛,什么都没有,就脚痛呢,就因为我好像没有坚持嘛,就是懈怠了,度婴灵的事情我把它忘了,所以到最后第一天开始温养的时候,它就向我提出警示吧,就把我的腿摔得受伤了。所以后来我马上就警醒了自己,我说我一定要努力精进,不能懈怠。到最后我是三天四夜一直到最后七天八夜——十天十一夜吧,我就觉得自己受益非常大,到最后出来,我到现在还不舍得出来。

师父:阿弥陀佛。很用心的,很动心、很用心、很真心的一位。说到这个,她说这个堕胎婴灵的提醒,这个提示很重要。她讲得很细致也很深刻。那么,我们要为众生念佛。你为自己念佛,你的劲头有限、动力有限,但为你残害的众生、为堕胎婴灵,或者是为众生念佛。然后啊,你想想看啊,你们说,我们这一场法会能度多少众生啊?你有责任吗?你在其中吗?你尽心了吗?如果你想到这个法会能成就这么多的众生,如果你想到这个法会你是其中的一分子,你为它出了力。这份光荣感、这份使命感、这份责任感,可以产生无穷无尽的动力。你看,她说了,众生给她一个暗示,她就一个晚上眼睛睁大了没睡觉,睡不着了、不敢睡了。其实,“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到底你困啊还是不困啊?眼皮沉得抬不起来了,其实只是一个感觉而已。心念一转,被动地转,有的是主动地转。那么,这个呢,你是看到堕胎婴灵给你提示了,你心转了。如果你想到堕胎婴灵了,你心转了;如果你发愿为堕胎婴灵了,你心转了。这心转有不同的方式,都可以产生同样的动力,甚至更强的动力,就看你怎样善用其心。

再其次,她发愿,你看啊,已经同家里撒了谎,留下来待了这么久,完了准备尽量留下来。留下来,其实行法行得不错,都不想出来,但是呢,甘愿发老实心给大家护法,宁愿扫厕所,干最脏最累的活。你们说好不好啊?其实,你不要看她去扫地还是做饭,干什么活,或者护法,她是由此修炼了自己的心地,成就了自己的心地,成就了自己的老实心,成就了自己的恭敬心,成就了自己的供养的心,成就了真正利益大众的心地,所以要看到这个事情的背后。那么一个人发这种心来做这种事,成就这样的心地,你们说是不是修行,是不是般舟?好不好啊?(众:好)掌声!当她这个心地接受这种洗礼的时候,她下次行法心态好不好啊?绝对好,绝对的平和,绝对的柔顺,绝对的精进,绝对地能克服任何困难,绝对地能包容一切。因为这个道场她亲自参与了建设。因为她为所有的人扫了厕所,扫了地,做了饭,所以她会真正地去宽容、去包容、去爱护、去成就每一个人,她自然就跟这些人、跟这个道场血脉相连,融为一体。好不好啊?(众:好)

所以,这些都是修行。而且,道场做义工,做护法,这个修行的过程非常重要。要想平和你的心,要想老实你的心,要想和道场真正地融为一体,和大家真正地成为同体,这个做义工的过程,做护法的过程是一个必须的过程,也是一个重大的、难得的修行,是需要自己主动地、自觉地、自愿地来完成的一项重大的修行。我们为这种重大的修行者鼓个掌、喝个彩,好不好?

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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