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经常讲一句话,叫“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那么,要按照这个话来讲,我们所有经历的境界相,所有行法过程当中的种种景象,种种经过,都是我们的心所选,心所造。这个也不难理解,我问哪个心所选,哪个心所造啊?我们实践当中发现,哪个心对你最重要啊?是你要求自己的那颗心。要求自己这个心,我们都问题出在这个身上。要求自己这个心你审视一下,你要求自己的是个什么心?你们每一个人检查一下自己,你要求自己的心是一个什么样的心?你要求自己的心够严吗?够严格吗?够严肃吗?够严谨吗?够严厉吗?够一丝不苟吗?够不折不扣吗?够精益求精吗?够微细吗?够深刻吗?够具体吗?够至诚吗?够全面吗?够系统吗?够持续吗?够究竟圆满吗?你看我一下提出来这么多够,那说明够还是没够啊?如果你懂得了应该要求自己最严格的、最微细的、最全面的、最系统的、最深刻的、最具体的、最持久的要求,一切的心地都反映在这上边。
比方说拿你们来讲,你们现在要求日中一食,日中少食,日中水煮菜,这么多人同时做到不容易,其实容不容易呀?你要求就容易,你不要求就很难。再说,你要求自己每一步都在共振点上吗?节奏的共振点儿上吗?每一步都在共振的点上,不能有含糊。开始的时候讲了,踏下去喊出来,共振,“阿–弥–陀–佛”,然后我告诉大家这个是形神兼备。那么从形神兼备你逐渐减少形体的动作,减少声音,减少力气,但是那个内在的感受不减少,功德力不减少,就是说注重内在,“阿–弥–陀–佛”,然后你开始“阿–弥–陀–佛……”,要求自己不作意不费力气,不费劲,很轻松地把它做下来。但是一定是符合几个规则:开关在脚上,是风过铃响,破音声相,具足活力,端心正念,膝盖一定是直的,不是弯的,落下去的时候一定是爆发力的。这所有的方面都得要要求自己不折不扣,不能打一点折扣。踏下去的时候,瞬间向地面的时候,“阿”是加速度的,不是“阿”,不是降落伞,是加速度。但,是加速度又不是敢死队。你看,这叫敢死队“阿”(师父示范),不是这样的。“阿”,它的实质是下去的时候是这样“阿、阿……”,看到了没?那么提气来讲是什么呢?你看,你脚不动,气提起来,“阿……”,但是这个还是有形有相,你呀搞得不用这么作意,“阿”不用这样,你看“阿……”。
其实,你再这样的话,不要看这儿,不要管这动作,只是用气提起来,这时候用意把它提起来,以意为气,“阿,阿,阿–弥–陀–佛”,看到没?这就是“得其意忘其形”。第一,形神兼备;第二,得其意忘其形;第三,有其意无其形。这形都不著痕迹,也就是刚才讲的,你看不到这个形的痕迹,但是内容都具备了,都是你要求自己。再比方说,到最后的时候,脚踩在哪节奏就跟在哪,节奏就在哪,“阿,阿,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你要养成个习惯,脚在哪重心就跟到哪,“阿”,看到了没有?你要这样“阿”,这就不行了。其实你只要掌握脚在哪你重心跟在哪,都可以。你看啊,你们注意我这脚,我这脚斜着提起来,“阿”,看到没?这脚是斜的吧?你看,我脚尖翘起来一下,“阿……”,看到吧?这脚跟抬起来一下,“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你看啊,你身体抬起来是不平衡的,你要保证你每次踏下去的时候是平衡的,保证每一次踏下去的时候重心是在上方的,就是全力以赴砸下去“阿”,一定是这样子的。你身体的重心要不移,“阿–弥–陀–佛”。小的时候踩过蚂蚁没有?这不好听啊,“阿”,就这样踩的,用得上力,这样踩就用不上力。要求每一步,如果你的节点共振能掌握好了,全部是妙行,没有苦,就是我们自己要求自己不严格。
前天下午我分享了一下,善R那个团队,四个人,她们用了四十天的时间,白天整法晚上通宵行法,行到后来都不倒单了。你看看,善R一个,圆J一个,这两个老的你们都有所印象,又新来了一个,原来学过步法的,叫圆G,还又来了一个就是来这儿混日子的,根本就没打算挺下来,被拽过来,拉壮丁的,最后拉壮丁的这个人也学成了。开始的时候难受,因为有一个团队,每次都是四个人在一起走,壮丁也给拉上了。所以,开始的时候很多人都不以为然,现在看到大家,看到人家这四个,因为善R本身就是一个很率性、要求自己很不严的一个人。她说以前在GY寺每个周末搞个一天一夜,回去以后赶紧拼命睡,拼命玩,拼命贪嗔痴。本来就是一个很率性、很随意、很不严格要求自己的人,最后,这四十天严格地日中一食,没吃过零食,没有偷过懒,一点懒都没有偷。因为她拿到这个任务就感到很神圣,她说我得供养心,清净心供养心,我不能对这个法不尊敬。所以四十天自得心开,就变成在这法里边流连忘返。说句实在话,原来对师父并不恭敬,法学进去了才知道恭敬。觉得,哎呀,这四十天是最幸福的四十天,人生没有这么充实过。最滑稽的是,你知道吗?她来的时候都没带衣服,给硬扣下来的,然后在街头上买了一件棉袄,十六块钱,把衣服一穿,整天穿这衣服,也顾不上洗脸,也顾不上梳头,也顾不上搞衣服,什么也没有,就穿了件十六块钱的棉袄在这儿。你看,物质上是极度的贫困,四个人一间房已经高兴得不得了了,这开小灶的,房间里有一张桌子就幸福得不行了。你看,就依止于法,我给她说叫“入于法,融于法,长于法,同于法,一于法”,和法完全融为一体。最后四个都学成了。大家都现在摩拳擦掌,都要学法,都要学步法。
这个步法非常重要,实际上来讲,要说起复杂很复杂,说简单也很简单,你每一步能在节点上共振吗?这是核心和灵魂。节点上共振了,你能妙振吗?你别光是死地动了,“阿–弥–陀–佛”,你这笨不拉叽的,这是笨的,当然也是共振的。但是,你能做到不露痕迹吗?“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你看,看不到我脚在动,看不到我在踏,但其实内涵都具足。你能做到不著痕迹吗?如果做到不著痕迹,你每一次喊出这个声音的时候上下是贯通的,内外是相合的,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每一根汗毛都是念佛的。如果你做到这一点,然后你再相续不断形成,昨天善如讲了一句,她说其实我怎么要求自己的?每三到五秒钟检查自己一次,做得地道不地道。注意啊,不是三到五分钟,是三到五秒钟。就是时时观照自己不要出错,就一丝不苟到这个程度。我们要求都没有这么严格呀。然后要求自己,比如说通宵念佛这十六个小时,这十六个小时必须每三到五秒钟检查自己一次,能不能做到呢?大家说这太难了吧?还是你要不要求,你要求了就能做得到,你不要求做不到。
所以善如接着讲了,她说后来我发现,其实就头半个小时累,头一个小时累。如果你真的一丝不苟地要求自己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的话,后边它会自动化。这是经验之谈,说明她进去了。其实,要说最大的偷懒是什么?就是一丝不苟,不折不扣。你能要求自己半小时到一个小时,后边都不用要求,自动的,自动化了,这也是无生法忍的一种,因为你从来没有打算偷懒。
我们再说一句话,你说这个不偷懒的心和这个偷懒的心相差有多远哪?佛即讲了一句话,我是带着他出去嘛,天天晚上通宵,我说不能降低要求啊。佛即就后来讲,“诶,师父,我发现要求自己严了以后反而容易过关哪,走了一晚上没感觉就下来了,以前我认为九十分、八九十分就行了,总找个机会喘口气,歇两下。”我说你以为你得了八九十分,你得了一百分以后才知道,原来你认为的八九十分其实只有二三十分。其实就是说,两个选择,要不你认为差不多,弄个二三十分,要不就是一百分,没有三十分、四十分、五十分、六十分、七十分、八十分、九十分之别,没有这个分别。就是说,这两个状态,你如果要求自己不严,这个能量级别就是三十以下的;你要求自己严、细、全、微、深、久,你就是一百分级别的。其实一百分和三十分差别有多大?就是要不要求自己。真是这样,就是要不要求自己,要求自己了就起来了,不要求自己,你有一点退心,完蛋。你只要有差不多的心,全是三十以下的,没有一百分,没有四十分和五十分、六十分、七十分、八十分、九十分,都没有。三十分和一百分差异有多大?当然从结果上来看,从果地来看是很大的,一个三十分,一个一百分。从因地上来讲很近,多近呢?一念。是不是一念啊?你看,就这一念,所以你们要懂得占便宜,这个严格的要求占不占便宜呀?占大便宜了。就像你们这段时间,因为对自己严格要求,你们有很大的受用。其实就是严格要求了一下而已。如果这个地方开窍了,严格地要求自己的心开窍了,那你就真长大智慧了。很多人的问题都在这里,不肯严格要求自己。我昨天问善如,我说你怎样从一个最懒散的、最随意的、最对付日子的人变成一个最严格要求自己的人呢?我说你怎么做到的呢?善如讲,我就是要求自己严了一点,别的没有干,就要求严了就做到了,以前没有这么要求严过,这次种种因缘要求自己严了就做到了。就是要求不要求,实际上就是这样。
昨天善界也来了,来了以后我就说善界,你讲起来头头是道,说起来声泪俱下,实际你做起来经常昏沉,昏沉都过不了。为什么?我说你对自己要求严吗?她说我挺严。我说你严什么?你能要求自己嘴巴必须发出声音吗?你连嘴巴发出声音都做不到,严不严啊?那不严。我们更不用讲一合相的声音了,更不用讲平和的声音了,更不用讲持久的声音了,更不用讲自相续自己跑出来的声音了,你声音的功课差得太远了,第一。第二,你能不找感觉吗?还没走两步她就开始找感觉了,就找感觉,都是找感觉。有的人说起来很好,圆道,我说“不能找感觉。”“是,师父,我不找感觉。”后来一天到晚想开天眼。我说,“不要讲神通。”“我不讲神通,师父,我才不讲神通呢。”我说,“你喜欢天眼吗?”“我喜欢。”我说,“喜欢天眼干啥?”“天眼起码能看见。”我说,“不看见就不存在了?你怎么不弄个镜子看看你那个胃,看看你血液怎么流的,你胃怎么消化的,你肝怎么吸收的,你肠子肚子怎么样把它弄下去的,要不要看一看?”“诶,那不需要。”可见不需要看着,照样起作用。我说,“你搞天眼,你现在这眼就够麻烦的,将来你看东看西,把自己看得累死。”“那行了,那我就不求天眼了。”这就是有求之心,知道吧?后来圆道明白了这个共振了,“哎呀,太好了,师父,这真是太妙了,一个晚上都不困,没有困的时候啊。”头天这样讲,第二天开始困了,第三天也开始困得不行了。为什么?开始又找感觉了,有求之心,找那个不困的感觉,这多棒啊。然后困得还不行,为啥呢?后来自己找理由了,找着了,每天晚上加营养,喝红糖水,怕自己瘦,都是身见,怕回去人家说闲话,怕瘦,每天吃了好多,还喝了红糖水,她说那不昏沉才怪呢。心清净就不会(昏),这都是在细微处要非常严格地要求自己。
懂得对自己严,对自己狠,对自己绝,对自己细,严、细、狠、绝,这是最大的用功方法。你严,你细了,对自己狠了,对自己绝了,你一定能搞定自己。没有什么比要求自己严更好。要求自己不严会演绎多少故事啊?要求不严故事就多了,插曲就多了,弯子就多了,纠结烦恼就多了,退心就多了。要求自己严,置之死地而后生,一下就过去了。
昨天晚上看女众,她们也在常立,在关键时刻演Z师不行了,手也不能动。后来我就给她们讲,我就在那现场教,我说念,叫她念佛。我说你把声音念出来。只要把声音念出来这个关就过去了。因为身体感受痛苦的时候,也是在通经活络的时候,也是功德的关键处,也是冲关的前奏,是关口。关口不能有任何的退心,只有金刚心才能过关,稍有退心都不行。我对演Z师的印象还是不错的,我觉得这个人挺坚强的。我在那给她讲,叫她念,自己念。自己念佛的功德力非常重要。(开始的时候)她跟这个录音,你在难受的时候能跟得上录音吧?跟不上。我说别管录音,自己念。她“阿弥陀佛……”,“豁出去!”“阿弥陀佛……”“踏起来!”“阿弥陀佛”。我开始以为她踏不动,我说“踏起来!”就起来了,可见是不要求自己。劲在哪儿?痛苦的表情,在那评价,“哎呀,这弯了,这里不舒服啊,真难过,不行了”,“阿弥陀佛……”。哎呀,我都不想学那个怪模样,怪得不得了。我一看,我说你放下。后来我说唱,从小声唱到大声。后来她唱的时候,就想着引领她往高音唱,但是领得急了一点,她变成追了。你要是从自己……心要是静的,这样“阿–弥–陀–佛”,你们在自己要死的时候就这个声音念,“阿弥陀佛……”。她把这个声音一喊出来以后,自己逐渐逐渐加(大音量),忘了我以后,没有负担这样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往上爬,不累的。然后爬到极致的时候,“阿–弥–陀–佛”这个是贯通内外的,把这经络搞通了就没事了。
昨天我想给她带这个课程,最后她是被动地跟声音,就不行。你看,本来你自己不被动、主动地去调声音,是每一步都不累的。其实只要你的心不退,只要你的心能加一点点,声音就能不断地增加一点点,增加得再慢都可以,明白了没有?咱们说不好听的,你增加不了一毫米,增加0.1毫米行不行?增加不了0.1毫米,能增加0.000001行不行?肯定可以的。只要你心不退就可以增加,然后你逐渐增加。只要你心不慌,心有定力,心是和气,你就能不断增加上来。然后你慢慢慢慢慢慢增。其实来讲的话,真正困难不困难?一做起来就不难了。发现了没,做起来没那么难。真正难的是什么?不肯去做,是不肯去做。其实在最危险的时候也一样。比如说,他说没气了,前胸贴后背了。我说没气的时候能不能念佛?也能念。你就按照那个时候的气来念就可以了。然后那个念佛的声音能不能再增加一点?能再增加一点。能不能再增加一点点?也能增加一点点。慢慢弄呗。是不是这个道理呀?
昨天他们又问了一个问题,“师父,我有习气怎么办?”我说你有习气怎么办,很好办,克服习气呀。“克服不了怎么办?”我说你那克服不了是什么概念?比如说你吃零食,别吃了!能不能做到?第一次能做到吗?第二次能不能?第三次能不能?能啊,怎么不能呢?能做到一次就能做一万次,就能做一百万次,对不对呀?但是我们人就这样,做两次就不想做了,做三次就不想做了。那么我问你,克服习气会不会呀?会。关键你肯不肯去做。你有方法呀,不用找另外的方法,不是另外找方法。就像我们念佛一样,你会不会念?会念,什么人都会念,任何人都会念。什么不会念?我们那时候讲,有一个人认为他自己附体了,附体怎么表现啊?他说你看我嘴巴这样,“不……能……说……话”,不能说话,不是不能说话,“念佛”,“不能念”,他说不能念。我说你念得不是好好的吗,不能念?念!“不能念就是不能念,你看,阿……弥……陀……佛……”,两分钟不到,阿弥陀佛就念出来了。他这十几年老认为有个狗附在他身上,我说哪有狗啊?我说哪有这么好狗就为让你练牙口?他说对,我牙口好。这牙齿“噔噔噔”,这个牙在这练。我说你在练牙口。“对,我牙口好。”“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嘴巴在那拼命“哒哒哒”,收不住了,牙已经嚼得很快了,练得好,练了一辈子,十几年天天没事就这样练牙齿,上下牙齿“哒哒哒”在那敲,他说被狗附体了。我说哪有这么好的狗附体让你练牙口?什么别的事都没有。“是,什么事都没有。”我说你没附体。“噢,我没附体呀?”你看,就这么难的人,他念阿弥陀佛也能念出来。都是不要求。所以,不肯苦相续,不肯笨相续,不肯傻相续,知道吧?念佛会不会?会。会,接着念,不要找感觉。你有这样一个简单的要求,够了,不要再找别的要求,不要再找别的方法,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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