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法居士:在行法、护法的过程当中,我也发现用简单的一些肢体语言可以帮助我们做到止语,护法止语念佛。比如说,前期我们学到的一些动作,可能有的大德菩萨都知道,有的初学的菩萨还不理解,在这里呢,我也做一个简单的交流。
比如说有的大德,经行的时候,他不张嘴念佛,这样的话,他的功德利益会很受损。我们般舟三昧是要通过大声喊、使劲踏来消融我们的业力,来实现真诚心、至诚的心,和阿弥陀佛相应。至真至切的心、恳切的这个心念,就是要通过大声喊、相续念来完成,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实现与佛相应。所以,我们会做这个手势,意思就是说让我们把嘴张开,念出佛号,大声喊出来;或者是我们声音太小了,再大一点,再大一点,再大一点。
还有我们的这个“踏”,为了使我们整体的进步,强相续、自相续,一合相念佛,我们会有一些肢体上的要求,希望都能用统一的步法、统一的振动、统一的节奏。这个时候会让我们,比如说“阿”字先迈右脚,“弥”字迈出我们的左脚,这不是说对我们(的)一种规定,强制性的,而是说让我们大众能够进入一种协调,一种一合相的念佛。如果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统一的这个步法的话,他踏起来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是很有正能量的,得到这个加持力和受用完全是不一样的。
所以,如果我们从正面去受用,去和护法配合的话,就能够得到法喜充满。放下自己的知见,因为我们还没有开悟,没有证道。我们自己的知见是轮回的习气,随顺自己的知见麻烦很大。放下自己的知见,听师父的话。听师父的话,就是踏下去,喊出来,傻人傻念;听师父的话,就是融合大众,和合大众,和合我们的僧团,和我们的护法不生对立的心,和我们的护法相融共振。
所以,我们有一些肢体的动作,就是提醒我们达到这个目的——相融共振的目的。并不是说要害我们;并不是说对我们指手划脚;并不是说我们哪些地方做得不到位,做得不好,要批评我们。并不是这个意思,而是从正面加持的我们,让我们进入一种共融共振的一合相念佛。
比如说,他踏的脚是相反的方向,“阿”,本来是右脚踏出第一个“阿”字,结果他是左脚踏出来,“阿弥陀佛”,踏反了。这种情况,我会提醒他,用手代替脚的动作,“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意思就是说,我们这个脚的动作和这个手要配套。我们的脚比如说踏反了,比如说我们的团体,团体性的节奏出现了混乱,整个节奏可能偏快了,心性偏浮躁了,偏快了一些,着急了一些,是整体性的,不是某个个体。这个时候,我们会在前面领队做这个手势,“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意思就是说让后面的队友,让大众都能看到这个姿势,看到这个节奏,跟着这个律动,跟着这个肢体一起来起伏,一起来迈动我们的脚,一起来共振,跟着这个节奏一起来念这声佛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用这个简单的动作,大家一看就很明了、很明白。这个手势就是说踏出我们的右脚,这个手势是踏出我们的左脚,那么跟着一起一伏,就能跟上师父的这个节奏了,“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有的同修不好意思的话,他可以站在前面领队,背对着大众做这个手势。大家一看就知道,哦,我这个节奏可能偏快了,或者说慢了一些,那么就跟着领队的这个动作,他就能进入一合相,进入共融共振。那么有的大德,他这个心地非常的包容、非常的宽广,那么他可以很法喜地面对着所有的同修,他可以倒着在前面,这样做这个引领。比如说,在前面一边往后退,一边做这个指挥,这个也是更好的一种协调。用这种方式,可以使我们整个团队进入一种相续的念佛,得到一种正面的加持。
还有我们很容易出现的一个问题,就是行法的时间长了,这个膝盖容易弯。当我们膝盖一弯的时候,它这个力量能量传不上来,能量它泄掉了,从下面泄掉了,所以,要保持膝盖直而不僵的行法。这时候,我们很多时候,就可以用一个简单的肢体动作来护法,来提醒大众。比如说,我们可以示意他,指着我们自己的这个膝盖,意思就是说,你的膝盖不够直;指着我们自己的膝盖,就是说告诉你,你的膝盖没有伸直,应该要伸直它。就用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也不用说话,大家都能会意到,哦,我的膝盖没有伸直,这时候把膝盖伸直就好了。
还有,我们在行法时间长了,比如说三天四夜、七天八夜的时候,有时候陷入一种很紧张的心地。这种紧张的心地,刚开始可能身心会比较紧绷,到后面就会蔓延出境界相来。如果有经验的护法观察出来的情况下,我们可以提醒他欢喜念佛,对他用欢喜的笑脸相迎。比如用这个笑口常开的手势,对他一个微笑,展现给他一个正能量的加持,让他笑着,让他跟着你一起欢喜。你给他示意一个微笑,给他一种肯定,这个时候他也会发自内心的喜悦,也会回你一个微笑,也会向你点一下头,也会认同你。这时候,这一念就转变了他紧张的情绪,转变了他长期的这种紧张的心。那么这个时候,从前期就瓦解了他境界相的缘起,就是从这个念头上面将它转掉了。所以有经验的护法,在前期看到特别情绪紧绷的这些行者,就要做出提前的一些预防,对他的心理做一些舒缓。比如说,在他身旁陪伴他,陪着他一起踏一踏;比如跟他笑一笑,跟他握握手,跟他一起相融共振。这时候,使他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就不容易产生这种境界相。
还有昏沉的时候。昏沉的时候,也是观察他的昏沉始处。刚刚开始打哈欠了,刚刚开始伸懒腰了,或者眼睛开始有眼泪了,开始眨眼睛了,就说明他这个有昏沉的始处。这个时候,我们要称扬赞叹他,非常法喜地赞叹他,内心发出这种赞叹的心,从心地上去称扬赞叹。我们不用语言,用心性上面去赞叹他,“你行得很好”。并不是说,让你念佛啊念佛,不是这种强制性的对立性;而是赞叹他,赞许他的心,伸起你的大拇指。这时候,这种赞叹的心一出来,对方他的对境就转变了,他会感觉到很惭愧,或者说他会感觉到很关怀、很温暖。这种温暖的心、被关怀的心、被爱的心、被关注的心、被关切的这颗心生起来的时候,他能坚持两三个小时,他能突破这个业障,突破当下的这个昏沉。所以在始处,就是这么一个微笑、一个大拇指,就能帮助他度过昏沉。
还有有的时候,踏得身体疲劳了,没有心力了,这时候,我们护法会过来站在你的身边,和你肩并着肩,心连着心,与你一起,为你背业,为你承担。那么,我们护法站在行法队员的身边,很关切地注视着他,“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用关切的这个眼神陪同他一起,跟他念一念,跟随他念一念,也是看他的状态,感觉他这个状态,我们做出一些准确的判断。比如说,他这个人确实通过我们的鼓劲,他还可以相续,还可以进入新的层次,那么我们就用大的这个加持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鼓励他,让他把这个心气再提升、再飞跃、再突破。很多时候,我们的这一鼓励就能帮助他度过难关,并不需要你说很多话,就是用你的佛号,用你的这个肢体语言去告诉他,去帮助他,“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就是通过这样的一种作意,可以使他得到正面的加持,得到正面的受用。简单的一个动作,很快速地就能提起一个人的心力。
还有就是在整队的时候,很多的人员在行法的状态中,我们判断他行法比较清醒,行法的状态很好,音声也好,步法也不错,我们就要把(他)及时地调整到队前,放在领队后面,或者直接让他做领队,这样,对整个队伍会有一个很好的带领、一个引领、一个正面的加持。
那么在晚上,一般行法有五个小时以上了,这时候,会有比较疲倦的这些菩萨。在前面领队的菩萨,可能会要更换,你不能让他一直在前面这样领队。因为他有时候也会现业,有时候他也疲劳,他也昏沉,不能让他在前面一直这样耗着。所以,一旦发现他出现两三次(昏沉),(经过)提醒他,还是不能转变的情况下,这时候就要赶紧更换队员,赶紧让清醒的、行法好的、状态好的队员到前面来领队,要更换,这也是我们护法要及时去做的一个细节。当这个细节做好了,整个领队,他就能把整个队伍全部带动起来。那么,整个队伍全部带动起来的话,其实这个正能量啊,他是非常亲近的、法喜充满的,很欢快、很活跃,就不会那么累,护持起来也很轻松,法喜充满。
还有遇到这种负面问题,比如说昏沉严重的,我们及时地拍拍他的这个肩膀,拉拉他的衣袖,让他出列,站到外面,站到比如说我们的这些缓冲区呀,站到这些空地上面闲静处,在这些地方对他进行单独的疏导——拉着他跑一跑、跳一跳、蹦一蹦,给他进行简短的交语,或者写纸条提示,或者陪着他一起唱一唱、念一念,或者是快速地念,或者是慢板的拖音似的,“阿——”,在他耳边轻轻地低语地念“弥——”,让他恢复一种宁静,恢复一种心绪,调整他的一个状态,这也可以使他从重度的,比较重的昏沉相中出来。这样的话,也不会打扰到我们整个团队的行法,这个行法质量不会受到影响,要及时地把他提出来。
那么,放在队尾的这些问题,也不能不管,也不能随他任而处置,要有一个护法的机制。比如说,我们有三五个护法的人员,培养几个压阵的、比较有体能的、丹田气浑厚的在队尾压阵。那么,这些有昏沉现象的同修被拉到队尾之后,我们的护法,在队尾的护法就要负责带动他们,和压阵的这个队员,我们可以一起协同,一起来共融共振。因为有两三个做压阵的同修,我们选得好的话,他这个能量是很大的,再加上我们的护法人员一起配合起来,那就(有)五六个人在队尾一起共振。那么,这个共振的力量加持力很大,可以帮助队尾的这些昏沉的选手,帮助这些昏沉的人员从困境当中解脱出来,这就可以保持我们整个队伍的清净了。
苦痛的这个问题,一个还是从心性上面,师父开示的非常重要,从心性上面去认识这个世界的苦。我们在关内受一点点苦,实际上诸佛如来、一切法身大士给我们承担了无量无边的负担,我们自己只是受那百分之一、千分之一、万分之一都不到的这么一点点苦。所以,从这个上面,我们从战略上、从心性上去认识它很重要。
那么,从具体事项上面来看,是怎么样的一种苦痛?是钻痛还是酸痛,还是麻,还是胀,还是痒,还是怎么怎么样,我们都可以从战略上藐视它。从战术上面,就可以用种种的方式方法。比如说,拉着他蹦一蹦、跳一跳、走快板,拉着他在道场外围的线上面走一走,换一个状态。本来是一直保持经行,可以换成大步流星的走,也可以换着小碎步的走,也可以换成扭秧歌啊,种种的一些,就是让他从苦痛的这个心性当中解脱出来。其实,身体的痛不是那么的痛,是心地上面住在那个痛的相上不放,一直住在那个痛的相上面。你把这个心地给他一转,他就好了。然后,有大众的加持、佛力的加持,一上来,他马上就能冲破过去,他就能进入正面的受用,和大家一起共融共振了。
所以,苦痛这个方面,也是一个很大的门槛,很多初期的同修就是因为苦痛这一关导致退心。苦痛受不了啊,太痛了、太苦、太累了,都不想来走了。那么,如果护法这一块,我们从法理,从法的各个角度,从各种案例上面积累了经验之后,我们就可以用种种的办法帮助他从苦痛的这种困难当中解脱出来。
比如说,有一位叫马Y的菩萨,这马Y菩萨其实也很法喜,也是很发心的一个人,我们僧团也对她非常呵护,她也非常热爱这个法门,也非常随喜赞叹,也一直跟随我们僧团做了种种的事业。但她就是因为这个苦痛,因为这个习气烦恼,莫名地烦恼,就是不愿意待在道场,老是想要走。上台分享忏悔,但是,忏悔了也没有得到清净,还是想要走。
那天晚上,我碰到她,我就跟她单独地交流,给她开导,告诉她怎么样从心性上面去释放自己,去融合僧团,去积累功德,去帮助她的这些众生——这些与她有缘的求度众生。其实,并不是她自己想要走,而是她的这些众生习气和道场不相应,她不想留在这里,不习惯这样的生活,不喜欢在这种道场环境下生活,是这些众生想要走,并不是她想走。所以,从这个角度上,从心理上面疏导她,然后告诉她恩师的难遭、难值、难遇,恩师的这个法的殊胜。把这些功德利益再跟她一讲,她就非常的法喜了,她就愿意留在道场。
所以,通过心性上面的一种沟通,也是非常必要的。我们护持每一个般舟行人,因为在行法的过程当中,都会产生这种业习,会产生烦恼。可能平时我状态好,很阳光,处理什么事情好像还挺大度的,但是,行法的时间长了,当(我们)习气现前的时候,当我们没有精力的时候,这个时候,让你去办什么事情都会显得很烦恼,很不愿意去担当,很不愿意去参与、去介入。其实,就是我们的体能、我们的精力不足,我们的这个烦恼降服不了。所以这个时候,我们要看到他的这个问题,认识到他这个问题,因为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真实地存在这样的问题。理解他、接受他、认可他、许可他、承认他、接受他的存在,而不是说指责他、埋怨他、分别他。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因为我们是法眷属,烦恼又怎么样呢?还是念佛啊,还是在一起。
所以,从我们的心地里面至诚地去感恩、接受身边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的时候,这个时候的护法,就是金刚的护法,就是不退的护法。每一个人都能够成佛,都必定成佛,就是时间相上因缘不同。
我们遇到这么无上的法,遇到了这么好的善知识,遇到这么多的同参道友、这么多的案例,我们有这么多的资粮可以去燃烧。当我们的愿力发起来的时候,真的是不可思议的,那种超越自我的那种状态,每一天都是新生活,每一天都不是过去的我了。不要再想过去的我。过去我是个医生,过去我是军人,过去我是怎么怎么样,都不再重要,而是我在不断地升华自己,蜕变自己,朝着佛在学习,朝着佛在生活。
还有很多大德行着行着法,过来说,“诶,我的这个手很冰凉”,“我的这个手肿起来了”,“我的脚肿了”……种种的这些,都是对法的不恭敬,或者说是他的因缘还不具足,没有去看我们的开示,没有去做功夫。我们要生出恭敬心,要把这个法理真正地去了解,才能在行法当中得到受用。来行90天,结果出现这样的问题,这是很低级的问题。因为我们有各种各样的法宝,有文字的、有视频的,也有现场的每一天的开示,还有同参道友,都讲了很多很多遍了。
这次的法会,我是非常荣幸能够在这里参与护法。也很惭愧,也很感恩有这么样的一个机会。在这里,我也想请师父给我作一些指导、开示,应该怎么样去做一个好的护法。南无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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