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为什么你们平时修行不得力呢?今天有一位大德来请开示,我就发现,我们现在末法时代有个特点——强调多闻,行为方式表现在绕圈子。念佛,念佛,念就是了。(你们)就是不念,总是要想:“我怎么样一心不乱地念佛?我怎么样不打妄想念佛?”绕了半天圈子,最后还是没有念佛。好遗憾,哎呀!

平时功课为什么不得力呢?我就讲出家人,或者是在家人一样,你们为什么功课不能得力呢?第一,你们的功课都不是主食,都是零食,或者是偏食,或者是调味品,都不是主食。然后呢,你们的用功方式都不绵,也不密,也不绵绵密密。用功方式,那个至诚程度、恳切程度不够。还有就是,比如说,有些念佛时间比较短,也不专心念一声佛号。用功的时间非常的短,用功的方式非常的浅,用功的心也很乱,所以很难成就。看过太多,听到太多。

从我自己的经历来说,我用功的方式和你们不一样。第一,不一样在哪里呢?我用功的密度远远超过你们的密度。我在当居士的时候就每年至少有两百多天在行般舟,而且呢,我大多数情况是一个人行,不是一拨人行,一个人行的难度非常大。

那么,我用功的主动性和勇猛程度可以说比较强。我不说我,就说我的徒弟吧。当时我在念佛,我念了八十八天,行般舟。行上般舟以后,我就整天行,整天行,晚上不睡觉。我看很多般舟行人有这个劲头,其中有一个徒弟随喜功德,也跟了八十多天。我有一个习惯——难行能行,越是难的题目我越乐意做,越有兴趣做,越有热情去做。所以到后来,如果找到难题,我还挺兴奋的;不找难题,就觉得很一般。再到后来呢,我发现带着大家修行比较难,那么就带大家修行;再后来,发现带很多人修行很难,那我就带很多人修行;再发现呢,一个人要发心真正为人家,不为自个儿,很难,所以后来客观原因,种种原因吧,就发心为别人,不为自己。

而且我发现呢,只要你心力够强,只要你勇猛精进,只要你让佛号相续,然后呢,这里面的利益太大、太大。我打一个比方:我在当居士的时候开始修禅宗,并不修净土宗。我说净土宗的,老太太都可以(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这是老太太干的事,不是我干的事。就一句佛号,念个啥劲?谁不会念呢?我不干,我要开悟。好,我就专门读(经典)。我第一个经典读的《圆觉经》《楞严经》《楞伽经》《法华经》《华严经》,各种经典读得起劲,诵得起劲,每每都很有受用。我读《地藏经》不多,开始几百遍,关键是我觉得每一遍都像读新的一遍,每一遍都有受用。

后来,我打坐。我开始的时候打坐呢,偶然的原因打坐,一坐,觉得挺好,那个时候学气功。后来学《道德经》,非常赞叹老子,所以《道德经》我可以倒背如流,每一字、每一句我都实践过,可以说我都有所体证。我在修《道德经》的时候就可以做到,一个月也好,三个月也好,弹指一挥间,弹指就过去了,这样。不过呢,我那个时候就做得到,如果别人起心动念捉摸我什么事的话,捉摸我的话,我是会知道。那个时候修气功就是这样。

后来,偶然的原因到了九华山去朝山,这一拜地藏菩萨不得了,我跟地藏菩萨太有缘了。然后就皈依,就过午不食,就受戒,就持素……很快啊,都是同时啊,几乎是同时的。然后就把其它一切都放下,我就开始一天起码十三个小时到十五个小时的修行生活。那个时候就打双盘,早晨三点钟起床,双盘下来最起码盘到九点半,就六个半小时。因为有清洁工过来打扫卫生,需要开门,要不然……我自己有一套房子,有佛堂,有自己打坐的地方,还有自己办公的地方。那时候,我一边办公,一边打坐,一边修行。然后,修行非常精进,打坐一天最起码盘十几个小时,一坐,不下座的时间最起码有五六个小时,非常精进,也非常投入。

后来,见到了我的恩师上常下福大和尚,老人家给我讲净土宗的经典,我一听就听进去了。今天,刚才在我那儿有跪着请教、请示问题的,有一个跪了一会儿就腰酸背痛,不像样子了。“哎呀”,我说,“你要跪一会儿,我没阻止你,那是因为想让你多做点功德。我那时候请我师父开示,我第一次就给师父跪了仨小时,跪在那儿,哎哟,跪得痛啊。痛,我也坚持啊,跪了三个小时。那是在东林寺的那个客堂里面,有一间房子,地下还是水泥地——洋灰地啊,还不是说装修好的这啊那的,就水泥地,跪了三个多小时。师父给我开示净土宗教义,后来我就念佛。一开始(听)净土宗教义听得兴高采烈,然后断食七天供养师父。后来,我就觉得我从恩师那里学到很多东西,如果说我原来禅宗的台阶是一的话,那么就上了一百,师父给我开示。

那行了般舟之后呢,我开始行一天,然后行十五六天,见到很多光明相吧。后来,觉得自己不应该独享,应该为大家,应该和大家一同来分享,所以就出来了。出来之后呢,这个时候,如果比喻的话呢,我觉得就像台阶从一百到了一万。那么一万个台阶之后呢,后来走了八十八天。八十八天走下来以后呢,这一万台阶我觉得就可能上了——这方便说啊,就百万台阶吧。

这八十八天之后出了家——先带队,(然后)出家。出家修行这一段时间也有非常大的进步。头一剃,啊,我觉得这头剃得太值了!这头一剃,起码顶两百年功德,确实顶两百年功德。然后,剃头以后再修行,再闭关,这段时间收获确实很大。没有一天不被师父剋,没有一天不被师父骂,没有一天不被师父“涮”。只要我问师父一次问题,保证两次开示的主题都会围绕着我进行批斗。哎呀,不过我那个时候啊,因为我受批斗太多了,我一年当中听师父的教诲加在一起也不会超过两个小时,所以,我感到听不到师父的开示真的很苦、很苦。当然,我的恩师那是属于不言之教、威严之教、无为而教,那个(是)禅宗说法。所以呢,我收了徒弟以后就特别体谅徒弟的难处,我总是追着徒弟说,就像你们现在老是听到我一个人喋喋不休,说三天也说不完,说五天也说不完,好像说多少天也没说完。

说实在的啊,我后来带众修行。在带众修行之前呢,我一个同学给我说,——我俗名叫史玉庆,他说,“史玉庆啊,我有一个问题一直疑惑不解。”我说,“什么问题?你说。”他说,“你为什么不自己闭关?闭关出来以后可以成就很多人。”我说,“你知道吧”,——我那个时候最少有五百弟子,这五百弟子我随便给他们说一说、讲一讲,他可以少走很多、很多的弯路。我说,“我把这五百人扔掉,自己闭关,我虽然可以有所成就,但这五百人弯到什么地方,我就不知道了。我宁愿成就这五百人,也不愿意自己成就。”(掌声)结果让我说对了,后来呢,我就一直成就大家。

结果现在呢,不仅这五百人没有丢掉,这五百人变成现在一万几千人。这是统计在册的,没统计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因为前两天我有一个徒弟跟我打电话,我跟你们讲过,是我那边最“菜”的一个徒弟,九十天当中最差的一个吧,结果现在在佛山带了两百多人在行法。澳大利亚那边呢,有位姓彭的菩萨邀请他到澳大利亚去传法去,这都要传到国外去了。好多地方,你看看现在咱们这里,一来就几十个人,一来就几十个人,所以,现在最起码一万多。也就是两年不到的时间,从五百个变成一万多。那这一万多人都生出决定往生西方极乐世界的信心,而且都身体上得到了特别的好处。而且呢,这个层次之高、程度之深、辐射之广都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

那么后来,我发现我成就的是大家,其实成就的是我自己。为什么这么说呢?比如说吧,我说以前念佛,十五天的时候得到很大的受用,现在,我估计念一个晚上或者念一天一夜啊,就比原来十五天的受用还要多;我说以前我打过很多的七天七夜,现在我念一个晚上或者说念一天一夜吧,就远远超过原来的七天七夜。这个是真实的,只要你勇猛精进,只要你没有极限,自己用功,就是这样子。

那么,回想我自己的路程,然后我看了大家,急啊!因为呢,你们可以走得一样的快,一样的扎实,一样地得到广大、深刻、有些圆满、有些究竟的利益。可是呢,你们有那么一丁点懈怠懒惰度不掉,那么一丁点依赖的心度不掉,结果呢,差了那么多、那么多。就是这样的,看了非常遗憾,非常遗憾!我说心没有极限,受用也没有极限,现在讲了很多、很多,有的时候,因为讲得多了就不太想讲了。因为再重复多少遍,——就像我的一位徒弟,很不错的,今天没来听,说“我已经听三遍了,不要再听了。”其实啊,我说你听三十遍也未必就听懂了。我每次讲法,主题都不一样,角度也不一样,都是应现场的机来讲的,而且每次讲法都有深入的表达。我一直感到遗憾,没有弟子把我的法好好总结一下、深入一下、专题表述一下,真的非常遗憾。可以负责任地说,我表达的法,你们现在百分之一、百分之二都没有得到,可是好多人自以为感觉很好,所以是非常地遗憾,非常地遗憾。好了,不讲这么沉重的话题。

因为有菩萨问如何深入?我这是告诉大家,你能够放下所有的知见,只管念。今天我说了一句话:是做很多事情容易呢?还是只做一件事情容易?答案:只做一件事情。那么,我给你们提出的“不管想、只管念,一切不管、只管念”,就抓住念佛这一件事,任何难行都不绕过去。难行就是你的功课表,能行就是你做功课的方法。怎样能行呢?傻人傻念就可以了。你想傻子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就可以了。你和傻子不同之处在于你有信心,你的信心是决定的。决定一个什么样的信心呢?傻人傻念就是圆成佛道;傻人傻念就是现生见佛,当生成就,得佛授记,得无生法忍;傻人傻念具足一切,圆满一切,成就一切。不需要再找更高级的方法,需要做的就是把傻人傻念坚持到底,相续下去。不管遇到任何困难、任何情形、任何危险、任何恐惧、任何担心、任何不利情况,就是突破,就是傻念,就是一切放下不管,留下所有的遗憾,只是不允许有一种遗憾——不念佛是最大的遗憾,所以,只管念佛。来妄想了,不管它;情况可能变坏,不管它;人可能会死,不管它;人可能被人瞧不起,不管它;环境可能发生各种各样的变化,不管它。只管念佛,就抓住个念佛,死抓活抓,只做这一件事,别的事统统不管

有位大德来找我说,到底怎么办?我说,“你想了十八年怎么办,现在办了没有?”他说现在没办。因为还没念佛啊,或者说围绕着念佛想了十八年,就是没有好好念佛。想着念佛,不说一心不乱吧,要把一切妄想断掉,断除一切妄想好念佛。哎呀,说那么多干啥?咱们大家一起念佛就最好。因为,就像我们那位比丘讲的,那位比丘师父讲的:“我二十年的疑惑,就这三天四夜全部解决了。”我们人老想用语言来交流,老想搞脑子、搞思惟,想把它想清楚了再去做,或者至少把它想得很清楚去做。其实错了,好多时候,做了才清楚。说句老实话,这位比丘跟我在一起也没说几句话,我也没给人家开示多少东西,我也没有什么惊人之语,然后人家还出了严重的境界相。可是呢,三天四夜人家就过去了,坚持下来了,最后,人家二十年的疑惑全部解决。好不好啊?

你要是不允许遗憾,那就坚持不下去,一定被遗憾抓住。我们之所以老犯错误,就是我们不想留遗憾,结果呢,总是弥补了小的遗憾,留下了最大的遗憾。所以,我这个念佛有一个中心思想,就是一切放下不管,一切坦然接受,一切都不在乎,就只在乎不念佛,就只在乎要念佛,就是死念活念。念到后来呢,念得人犯傻,真的会念傻的。

因为上海我非常熟悉啊,念到后来没有概念,这什么地方?咋走?我记得以前真的会把这个世界念没的。上海我骑着自行车跑过几趟,后来最时髦的时候,自己买了一万块钱那个八伏电动车——不是电动车,就是那个汽油车——助动车,跑了几趟;然后打了的士跑了好几趟;然后坐着那个桑塔纳也好,啥也好,坐着单位的车子穷跑、恶跑,跑了好几趟;然后自己开着桑塔纳两千也跑几趟;(桑塔纳)两千变成奥迪A六,又跑几趟;奥迪A六变成宝马七二八,又跑几趟;开始司机跑,后来自己开着车子跑。一年,跑一年,再跑一年,那个路,大街小巷可以说没有不熟悉的。突然有一天,开车子回去了,开车子说从哪儿到哪儿,脑袋一片空白,这是啥地方?到哪儿?一点概念都没有,我才忽然发现把那么熟悉的大上海全给忘了,全忘记了,全都忘记了。修到后来,人真的傻乎乎的,啥也不懂,啥也不在乎,然后也不记事,也不想事,人真的修得“傻”了,只知道念佛,只记得念佛,别的都不管。发个感慨啊。

那么,我就建议大家,要提高你用功的密度,一定不要给自己留下懈怠懒散的任何一点借口。只要你精进,有多大精进,就有多大成就。我最感叹的是我们这次太原法会,也就四百来人,有一百来人断食,还有很多人断水。哎呀,我最赞叹的是什么?大众念佛的声音,你看你们大众念佛的声音多好听啊!最让我陶醉的是什么?就是带着大家念佛。我念一声,我就喜欢听大家的声音,有的时候不小心,一听得入迷了就定了,入定了,就入定了。我是力争让自己不定,不要定,可惜有的时候“不争气”,它还会定。有一天念佛,带大家带得太辛苦,有的时候左说右说,左带右带,看大家不争气,也蛮伤心的,也很累。有一天我坐在房间里,我说,太累了,我喘口气吧,我就坐在沙发上喘了一口气。突然醒过来,“不行,我已经有休息了,我要赶紧带大家念佛去。”就这么喘口气的功夫,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所以,有的时候啊,我们念佛确实很容易入定,因为这个心没有别的想,没有什么放不下,没有什么放不下的。

有一次,我给大家讲节奏念佛,我可以转换任何的节奏变成佛号,而且自然而然地、自动化地,不需要任何思惟。有一次,我的一位司机开车上高速,太劳累了,结果把这车撞到栏杆。它不是撞到栏杆停了,它一撞栏杆,这边撞一下,然后它拧,“啪”,又往这边偏。因为我开过车啊,我知道呀,我说完了,出车祸了,当时反应出车祸了,看样子这次很危险,说不定就走了。我这般舟还没传完就走了?走就走吧。然后那个时候,我听到那个发动机啊,“嗡……”,就这样响啊,随着那发动机就“阿弥陀佛”,就这个声音出来了。我说奇怪啊,在这么紧急的情况,应该不是这个佛号啊?因为发动机的频率是这样子,所以跟随就这个佛号出来。不过,这个佛号一出来以后呢,奇怪,这个车子就没事了,就不往这边撞了。按道理,这边撞过来,肯定撞这边了,就不撞了,就往前跑了。我事后就想,哎,我说这个心就好像没动似的。虽然说这里面,你说没有思惟,(也)有思惟;你说有思惟呢,它好像是个木头一样的,好像看着人家撞车一样的,这心没什么变化。

昨天,杨总给大家分享“驾驶三昧”,我那时不叫驾驶三昧,我叫“开车三昧”。我当时帮我师父开车我就发现,那个时候我也是得三昧的。我开着车子,一踩油门,一边念佛一边驾,一边念佛一边驾,只要没车我就往前跑。本来我也喜欢开快车,车子也好,我那个车子减速玻璃非常好,它跑一百七、一百八就像没跑一样,然后一踩油门,“嗖——”上去;一踩油门,“嗖——”上去,没有车就往前跑,“唰——”跑过去,“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唱,一边唱一边开,一边唱一边开。这个车子呢,就像杨总讲的人车一体,人车是一合相,“唰——”往前开。来车了呢,我躲一躲;再来车了,(再)往后躲一躲;降的时候慢慢降,跑的时候慢慢跑。后来我突然想到,我跑了多少码?我一看这个码表是210码,至少210,反正不是(规定时速),要不就是220,“唰——”往前跑。不过跑了210、220,这心啊,它没动,没感觉。然后呢,没车的时候它就跑这么快,有车的时候自然降下来。再到后来,开到珠海,当然,后来跑到20码、10码,心也是一样,没有变化。再到后来,开到珠海那个公路上以后,车堵了,一堵堵俩小时,在那儿心也没急。哎,我说奇怪啊,这个心,跑得那么快的时候它也不动,跑得慢的时候它也不动,不走了它也不动,就是一个不动的心地,心好像一样的,该快就快点,该慢就慢点,该不走就不走,好像没有关系。

我那个时候跟师父一起出家门,开着车子从广东往九江方向开。大概那天开车子我一个人开,开了十七八个小时也没感觉到累,是一点也不累,还很精神,好像吃了兴奋药一样,这车子可以随便开到天边都没关系,不知道累,也不感到累。你看,这开车可以达到如是的境界。打字可以打到什么程度?打字可以打到这个手啊,人家说话,我的手就会动,自然动。

所以这个修行呢,在任何一个方面,都是可以有很深入的境界。这都是闲话啊,只是讲勇猛精进没有止境。然后这里边的利益太大、太大,太大、太大,远远超过你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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