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勿有疑想”,我就想想这个疑想啊,我忏悔,我以前也是对师父有很多的疑想。幸亏师父打我一顿,骂我一顿,不要我。真的不要我啊,所以我死皮赖脸,我不是讲过了嘛,我有点脸皮比较厚,我说:“谁让你当我师父的,反正我要来。”去了以后,被师父修理,被那些人修理,我在那儿念《心经》的时候,“呜–”人家这样骚扰我、打扰我,所有人都对我白眼看。
因为那个时候呢,确实我觉得很惭愧,因为那时候我走了八十八天啊不是,晚上念佛,白天师父讲经,好了,就去听经。去听经的时候我就打坐,一坐坐在那儿,那不困才怪,我给你讲。不困才怪呀,然后不睡觉才怪呢,是不是啊?那个时候自己洋洋自得,认为了不起啊。
那时候说老实话,你说睡也不是睡。为啥也不是睡呢?我以前听师父法的时候,以前没有行般舟的时候听师父法,我喜欢打坐。坐在那儿以后呢,我听不到师父讲话,讲什么话我不知道的。但是呢,师父讲什么境界,想什么东西,我这个脑子里会涌现什么东西的,就涌现。它是一种非语言的交流,非语言的一种交流,它有场能的切换,那时候坐在那儿很笔直的,也不困,也不干啥。因为他在那种境界,知道吧?所以累了以后往那儿一坐。一坐的时候呢,说句实在话,真的也是有很大的受用啊。但是从相上来看是在睡觉,还会打呼,知道吧。然后所有的那些菩萨们,那些师父们对我就很有意见,说善玉啊,这个家伙太自大啦,太狂妄了,师父讲法,他在那儿拿着幻灯机给师父打,打着打着就“呼……”所以大家对我都很痛恨。
然后呢,我到那儿以后,就是我受了一个空前的白眼的过程。因为这个空前的白眼的过程,我才真正……。因为师父对我无限地上纲上线,无限地批判,无限地审视,无限地给你羞辱,导致呢,最后我才真正理解了师父的法,才真正在低调当中得到三昧,真正在低调当中明白了师父的苦心,真正在低调当中去仔细地、详实地、老老实实地,一点一滴地吸收了师父的法要。我有这样一个过程。
所以我觉得非常惭愧,那时候真的有很多疑想。后来疑想到最后,还问师父:“师父,我为什么看不到你念佛?为什么看不到你修行?”是这样子的。所以说这个疑想啊,我就讲到这里啊。“勿有疑想如毛发许”,往后我们要确立一个标准,你们要堵住像头发丝那么小的漏洞,般舟修法才能成就。
摘自《20120102般舟三昧行品第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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