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立定信 勿狐疑

又讲这个“疑”字,而且这个“疑”字用了一个啥呢?“狐”字。这个狐狸的“狐”很有意思。

“勿狐疑。”狐狸为什么那么多疑问啊?狡猾。狐狸为什么那么狡猾?是因为狐狸太复杂啦,那脑袋太复杂,太丰富了,脑细胞太发达了,是它自己太复杂了,所以它疑惑就多。我就今天想了一下,狐狸,狐疑狐疑,狐狸般的疑惑,疑惑者是自己太复杂啦,不是别人的事。把自己搞得简单一点,甚至把自己搞得傻一点,就不狐疑了,就不疑惑了。

疑惑真的是自己的业障啊,知道吧?我就老讲,你老认为有分别,才有疑惑;你傻乎乎的认为没分别,(就没有疑惑了)。你像今天我讲的,你们要听,要行法,其实呢,我就后来发现了,因为我也有分别心啊。我有什么分别心呢?因为行法的时候,我要矫正你们每一个人步法,我看你们嘴巴不动,我就赶紧“念哪”;看见你声音不响,“大啊,大声啊”;看见你腿不动我就喊啊,脚不动我就喊啊;看你昏沉了我打香板啊。因为什么呢?我认为这有分别。你大声不大声有分别,香板打不打有分别,腿动不动有分别,所以我就紧忙活。我忙活什么?就忙活这些事,是不是?我就忙活这些事。

诶,后来有一天我就傻了,我就想,哎呀,管这么多干啥?再者说,你现在管着,你也不能二十四小时守着他,有的人,我管他十七八个小时,十七八个小时挺好的,原来一直昏沉,现在搞了十七八个小时都没昏沉。到后来,我发现我叫人家念,人家就不肯念,我叫人踏步人家就不肯踏,然后没两步人家就又开始昏。哎呀,我想管也管不住,算啦,他自己的业自己受吧,就不管了。

我就把自己傻点,不要想那么多。我复杂,是因为我复杂,所以我就有障碍啦,我就没在念佛,我就念你们哪,念你们的腿,念你们的嘴,念你们的头,念你们昏沉不昏沉。你们在念佛,我念这些东西呀。最后有一天我突然觉悟了,我谁也不管,自个儿念,我自己搞傻了。我最后儿才总结出来,哦,原来傻人傻念而已。

我说行法不是一天的事,这个行法成就不成就呢,也不是我刻意期望的事,也不是我强求的事,爱咋的咋的吧,对不对?该淘汰的淘汰呗,该不听的不听呗,该走的走呗,该留的留呗,是不是?没什么分别呗。然后好了,自己傻了。傻了,就好了,自己傻了就变成傻念了。你们唱的调儿高也可以,调儿慢也可以,最后转得好也可以,转得不好也可以,随便咋样都可以,不就傻念嘛。谁念也可以,谁不念也可以;谁来也可以,谁走也可以,傻念呗。后来我给自己找个很好的理由,我原来是在脚步上照顾他们,现在我就找个好理由,我说我不在脚步上照顾了,我自己好好念佛,在念佛上照顾他们。想想自己,傻人傻念,给自己个好理由,傻念。自己不复杂,就没那么多的疑惑。

“勿狐疑”,实际上换句话来讲,所有的疑惑从性质上来讲全是狐疑,你别以为自己很高明。我就老讲啊,我们人看蛆,蛆有没有疑惑?蛆有没有疑惑?有疑惑啊,没有疑惑它不拱来拱去了,有疑惑所以它拱来拱去啊。那么人看蛆呢?粪坑里的蛆而已,就无非一个粪坑而已。人看的是个粪坑,蛆看的是粪便里边的东西,所以它不一样,知道吧?

那么,我们人自己认为很高明,认为很高明啊。你们读过《佛说观无量寿佛经》的,或者是看过什么之类的。这个三十二相啊,是如来的劣应身,是如来的劣应身,是应众生心而显的一个应化身。你们以为,啊,三十二相八十种随行好,哎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好得不得了。其实是劣应身,是应众生心显的一个,给你显的,给你看的。我们老是,诶呀,我手痛啊,我脚痛啊,我怎么脚又痛了,我怎么又感受不对了?你为你的身体付了多少代价了,付了多少代价?你觉得有很多分别啊,就不用讲佛看我们如何,也不用讲菩萨看我们,天人看我们,连蛆也不如啊,知道吧?连蛆也不如啊。所以你说,我们的疑想、疑问是不是狐疑呀,是不是自己把自己搞得复杂呀?所以“勿狐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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