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比如最简单一个比方,我最近得的最大利益四个字,叫端心正念,端心正念。只要你能时刻提醒自己端心正念,你就会得到无穷无尽的受用啊,无穷无尽的受用。你看我们慧智师现在坐得端心正念,不靠了。就是这样子啊,其实来讲真是这样子,我们人就是这样子呀,有靠的就不想坐,躺下来就……总而言之,总是想找最安逸的方式。对吧?
你看,前段碰到一个事情。有一位大德啊,在家里。只要有沙发有位子,完了,自己的床也不睡了,哪天晚上回来就开始躺到沙发上去。躺到沙发上去以后呢,弄两个小东西垫垫,弄个小的东西靠一靠,然后就开始看电视。他一个小时可以换五十个台,四十个台,因为现在选择太多了嘛,一个小时选四五十个台,最后躺在那儿可以看上几个小时。你说他到底看了还是没看呢?啊?看了还是没看哪?他也看了,他满足自己的心了。这个不对,我换一个,这个不对,再换一个,这个不对,换一个,满足他一个不断变换的心啊,对不对?他就刹那之间把自己心都度掉了。这个不错,京剧看看,京剧看一会儿,不对,把这心度完了,完了。武打,把这心度完了。戏曲,又来一个,再来一个什么什么之类。艺术,好。他就不断地心变换,就是一个变换的心,就变换地来度啊。知道吧?因为他那个心是浮躁不定的,所以就用这种浮躁不定的方法来度他的心啊。你让他一个电视剧看下去,他看不下去的,没有定心啊。这人就这样,你看人要放逸懈怠的时候,发展到极致就是这样子,多可怕。可是,你要是端心正念的话,你会怎么样?是不是?端心正念啊。
我再打个比方,女众听了不要不高兴。在古代的时候,那女人裹小脚,讲的三从四德,讲那些东西,是吧?女众好像很受约束啊,很受限制,每天出门以后要把脚裹上,要讲仪态,很多限制女众的东西。女众呢,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幸福不幸福。现在女众解放了,要男女平等了,要等等等等了,是不是?现在女众要当女强人了,然后自由了,也平起平坐了。最后解放是解放了,我问你女众是幸福多一些呢,还是问题多一些呢?要我的眼光来看,还不如以前那女众。那女众以前多好在这儿,三从四德在那家守着,哪儿也不去,这心安。
弟子:我觉得男人的问题多了。
师父:男人的问题也多,女人的问题也多。都是不端心正念嘛,是吧?
弟子:过去的传统文化真的应该这样。
师父:是不是啊?传统文化,你看那个女性她反而能安定啊,她能定心啊。
弟子:果报体本身就有问题。如果自己再不检点的话,特别容易招男人起心动念,就有罪的。是这样的。
师父:你看那过去女众是这样,现在的女众怎么样?过去的男众也一样,那男众,唉呀,讲那些的时候……还有一样道理,大家老认为现在能了,这个技术,那个科学发达,这个药那个药,那文明进步了,那你看现在男人也好,女人也好,人幸福了还是不幸福了呢?其实以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小农经济,你看那人也过得日子挺好的。
那时候你想想看,那时候人精神状态很丰富啊。那时候出《河图》,出《洛书》,出《素书》,出《易经》,出《八卦》,现在出啥东西呀?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啊?咱讲医学发达,现在医学发达,这个技术那个技术,那时候出扁鹊。
弟子:现在医学跟以前比差远了。
师父:扁鹊,你想想看。那次我碰到一个神医啊,我觉得挺了不起的。那家伙他是目诊,目诊,眼睛看你,看看你以后啊,他就知道,他别的说不出来,你这女众什么时候堕胎的,堕了几个,他说的基本上很准。你这什么时候得病的,病的原因是什么,说得也很准,就这种主,有啊,现在有啊。我还以为是,我说扁鹊来了。后来见了面我才知道是咋回事,他不是目诊,他是看你眼睛,就看你眼睛来诊,诊断问题,和那个目诊两回事。那个目诊是拿眼睛看你,就知道你有什么毛病,他是看你眼睛,看你眼睛的底板,这个那个,他从眼睛里找信号。他是这个目诊,不是那个目诊。那过去你看是不是这个道理?
弟子:不是神医,属于望闻问切这些。
师父:对对对,这有道理。当时他们给我介绍,我说这个人不得了,结果原来是这个目诊,就看你眼睛。我开始我一看,弄个放大镜,看你的眼睛,在那照着看,这样照着看,看完了以后说这个东西。我后来才知道这是目诊。
弟子:比望闻问切那个是差了。
师父:我说不得了,现在真有扁鹊在世了。
弟子:那是怎么?你走到那里,他一看你,马上就知道你是啥病,怎么得的。
师父:对呀。是的,你看过去的人多好。你看李时珍,啥科技手段都没有,李时珍搞了《本草纲目》,哪个人能超过他?你看,看了多少药,弄了多少东西。再从国外来讲,你看贝多芬,那时候出个贝多芬,现在不知道音乐(界)有没有出啥贝多芬,没学都会。
所以说其实来讲,我就想想,孔夫子讲端心正念,真的端心正念哪,这个真正受用无穷啊。你对自己小小约束一点,要求一点。其实端心正念,我跟你讲啊,人的放逸懒散的那个始处在哪里啊?就是失念处啊。失哪个念啊?失端心正念那个处。对治方法是什么?就四个字,端心正念。一个人你要能不断地检讨自己,不断地端心正念的话,那他受用无穷无尽哪,受用无穷无尽。
而且要检查到什么程度呢?最近打坐进步很大,就是特别注意这一点。坐的时候,我也不能统计多长时间,只要有一个意识有个转换,马上来检讨自己,端心了没有?正念了没有?这个腰直不直?胸拔不拔?后边背拔起来没有?直不直?就是端庄啊,端正啊,一个端,一个正嘛。端正了,其实你都懂的,没有一个人不懂的,只是不肯做而已。是不是?只要你肯端、肯正,那个懈怠的东西就很容易在一刹那之间,一开始的时候就度掉了。你要不端正,就喜欢这样去弄,那问题就大了,就大去了,就大去了。
你想想看啊,我觉得很好玩的,你看,就说那个睡觉吧,走般舟的时候,我记得有两个大学生过来走,开始给他们讲啊。诶,发现大学生接受东西真快。你怕不怕苦?不怕苦。要不要走?要走。走得起劲儿。走了一痛起来以后,“唉呀,师父,我休息一下好不好?就五分钟,两分钟行不行?”我想小孩子也不能一下子成就,是吧,那就休息两分钟吧。两分钟还没坐一分钟哪,“师父啊,我去睡觉好不好?”要跑去睡觉好了,去睡觉好不好?后来我想想那个时候也一样,平时来讲,你比如你累的时候,哎呀,我说趴一下,趴五分钟也好啊,困一困就好。那时就讲啊,那时候真的讲条件,那时候北京来人在那儿行般舟,都是讲条件。唉呀,师父,不趴也行,我坐一下行不行。坐一下不行?就这样子。到后来发展到什么呢?他先来跟你打招呼,说我坐一下行不行,到后来不打招呼,只要有机会就坐,就那样的程度。但是真正你看那个时候就那么容易满足,可是一旦放逸懈怠下去以后,你睡上两天两夜你都不满足,睡得还不过瘾啊。这个懈怠这个东西就是这样,你仔细体会这里边的道理。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一个蚂蚁洞啊,能把这个千里大堤给搞坏掉。但是如果说你有一个机制能够,有蚂蚁洞的时候就把它堵上。只要有蚂蚁洞就堵上,只要有蚂蚁洞就堵上,那千里大堤啊,也可以能存上个千年万年,只要能堵得上。但是问题在于我们老认为呢,哎呀,有蚂蚁洞有什么关系啊,过后再说,就是这样。所以真正的那个其实大道至简、至微、至细、至小,就这么回事。你要能够发现自己的蚂蚁洞,随时端心正念堵上,随时堵上,随时堵上,这个就有无穷无尽的妙用啊,无穷无尽的妙用。而且这个呢,任何的困难,任何的障碍,都消灭于无形当中。你只要把这端心正念这四个字参透了,我跟你讲,你成佛也有余啊。成佛做祖都不是难事,都非难事啊,世界上就怕认真二字嘛,真能认真下去以后,真的成就,绝对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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