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么我们讲呢,音声的圆满相要具足,所以你呀,不能大声念小声念,不能高声念低声念,不能长念,念短念,长短不行,高低也不行,然后这个大小也不行的时候,你就给我念白话;白话也不行,你就默念;默念也不行,你就把别人的声音当自己的声音。知道吧?如果别人的声音你也不能当自己的声音,你就完全地信受,你就傻笑。哎呀,佛在我跟前,多美呀,佛管我,把我总承包了,多好呀。我以后啥也不用操心了,多好啊。你就傻乎乎地在那儿想高兴的事,它也是念佛,因为是念佛的功德,是不是啊?啊?记住了没?所以要分毫不差。
圆汉老菩萨,你这个心地圆满了以后,我告诉你真的返老还童啊。我告诉你啊,女人,如果你按照这个心法去做,最多你这样操作一年。我们说这样吧,保险点儿讲,你最多念两年,你按照这个心法去念。就比如说像善界这样,哪怕你一半时间学法,一半时间念佛,你只要是一个勇猛精进、日常精进、不断精进、常住精进的心,常精进的心,然后你一个不随余法的心……
什么叫不随余法?再巩固深入一下,就是说,你不找感觉叫不随余法,然后不去疑惑叫不随余法,不去思维叫不随余法,不打妄想叫不随余法,然后你就老实念佛,就是不随余法。只管念佛,就是不随余法。然后你这样去念佛的时候,这个法就起妙用了。法不断积累,阿弥陀佛自然而然就给你搞通了,叫你法通。
这些都是不求自得的,求了就得不到,求了能不能得到啊?你发现了没有啊?比如说这个时间,你不求时间过得快的时候,时间过得飞快;你求时间过得快的时候,它就过得飞慢,是不是啊?啊?越看表,它就过得越慢;你不看表它过得飞快。你没有表,它就过得溜着呢,怎么又天亮了?怎么又结束了?所以这个表是个祸害,一定不能有表在身上,一定不能看别人的表,知道吧?你们都有福报,不用看时间。所以这个东西呀,神通神通,你不求的时候,它就有了,一求它就没有了。以前呢,我念着念着佛,我一想,该吃饭了,一看表,真的到点该吃饭了。有的时候我就在那蒙啊,哎呀,好像我有通了呀,我想想,哎哟,可能该到点该回向了,一看表,还差一个小时。你有所求的时候,你真当自己有通的时候,它就没了。因为它就不准了,你知道吧?你这心清净的时候,这个天平是平衡的,是不是啊?你心一不清净,“噔儿”就掉下来了,就不平衡了,就量不着了,量错了,明白了没有?就量错了,是这样。
那么,我们就讲呢,这个精益求精,吹毛求疵,精益求精求到这个吹毛求疵的这个程度,那是不是叫吹毛求疵啊?就是刻意地去挑剔,无限地挑剔的意思,是不是啊?那么就是说,我们就是方便说,你要精益求精到那个吹毛求疵,无限的挑剔的那个程度的时候,让自己丝毫没有懈怠懒惰余地的时候。
你们都认为,这人咋能这样?错,人绝对是可以这样。我这次行法得到最大的利益就是这样。所以,我打电话的时候,你知道我怎么打吗?踏着般舟步打。散步的时候怎么散呢?踏着般舟步散。眼睛往外看的时候也是要在节奏、节点的共振当中,都是这个步法。而且,我为什么产生不太想睡的心的时候,产生过了不等于就能达到不睡的境界,啊,这是两回事。你不要认为现在师父神了,现在师父不用睡觉了,师父跟大家还是一样,该睡还是要睡。
那么我就讲什么呢,为什么会产生不想睡觉的心?我说这人傻呀,你看你们般舟步走端心正念的时候,这经络通畅不通畅啊?心里的那个感觉是不是非常的舒畅啊?无比的通透,非常的舒畅,无量的光明,无比的欢喜,是不是啊?那就是光明相,那就是通畅相。我那时候因为得到这样的法喜,我说这人傻呀,干吗躺在那像死猪一样,完了还给无明增长,傻不傻?哎哟,我就想了,走啊,念哪,所以我就越走越欢喜,就不想停,这么来的。
所以我最大的一个受用,我说原来啊,这个大道至简,就是这当下这一念,当下这个步法,当下这个身,端心正念,当下你绝对的正,形体也正,心也正,不生一点邪。当下严格要求自己,没有任何给自己有漏的余地。你以为做不到,你真严格要求自己就做到了。
以前呢,我打坐的时候,我说这个腰老立着这可能吗?不可能。就想绝招了,因为这人聪明,这偷心就重啊。找个垫子,我最聪明聪明在哪儿,知道吧?哎呀,我就想,这垫子都不完整,我专门订做了一个打坐的垫子。我当时啊不倒单,那都是追求表面功夫,知道吧?我弄了个大竹椅,这个竹椅呀,没有一个床大,至少有一半床大,我睡大半儿床,你说师父这家伙偷懒,在大半个床上睡觉。再搁个凳子,不是跟睡觉一样,是不是?我就量着我这个椅子的尺寸,做了这么一个垫子,知道吧?就偷心重,你明白了没有?这往上一坐多舒服,哪儿都垫住了,背一靠,哇,这舒服呀,你知道吧?哎哟,都不是一个圆满究竟的心。这个人的偷心有多重,你看看。结果后来有一天啊,我得到,这是佛菩萨加持,我骨子里喜欢打坐,说句实在话,但是我强迫自己经行啊。因为我知道,你要喜欢打坐,这经行站不住。你就会老想着,坐一会儿多好啊,是不是啊?所以你只能把坐的心灭了,你常立的心才能立住。但是那个灭是临时的,石头压草,那草,根还在,草不长了根还在,一有机会它会长出来的。哇,我那时候到处跑,到处跑,紧张的不得了。有一天晚上实在是太困了,太累了,我说坐一会吧,那时候可能是一点多钟,一坐坐了五六个小时。我本来我意思坐一会儿,我说这一会儿我能坚持吧,是不是?我腰杆倍儿直,我“嘭”醒了,哎哟,我说好,赶紧准备去上早课去了。我一看,怎么天就亮了,我说说早课,人家吃早饭都吃完了,哎呀,我才知道,我一看,我这腰还是倍儿直的呀。可见这腰能不能直呀?不能直是一个妄想,能直是实相。所以我叫你们练正坐是这么来的,明白了没有?
摘自《金刚心偷心微细处的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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