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你们仔细去想,修行,就是说我们讲,著相修行怎么样?百千劫。是不是?离相修行呢?刹那间。好,这一场法会,我们把相都破了没有?(众:破了)

好啊,第一个,我们喜欢怀疑,怀疑一切,怀疑的相破了没有?(众:破了)破了,是不是啊我们怀疑相背后是一个我慢相,这个我慢相好像还没破掉,是不是啊?那就且听下回分解了。这个慢相啊,要死人命,要死人命。我们有些人呢,喜欢被重视,喜欢被重用,如果不被重视、不被重用,就不干,就发飙。这是什么相啊?这个相不破,修行能上路吗?无有是处。是不是?一点都上不了道。

好为人师,老喜欢去教育别人,老喜欢去度度别人,这是什么相啊?其实也是我慢相。不会应机啊,都是这样啊。还老喜欢去独出新裁,赚点高额利润,还美名其曰护持寺院。然后,老喜欢搞点弯搞点特别的东西、特异的东西,这是什么相?啊?什么相?都是我慢相,知道吧?都是慢相。

师父交代的事情,可以不干,可以违背来干,可以自作聪明自以为是、振振有词来干,这是什么相?都是慢相,明白了没有?老看别人不是,老觉得环境不对,这是什么相啊?(大众:我慢)哇,这个慢相不除,有没有安宁之日啊?没有。

所以如果你用一个慢相来修行,以一个慢相来处众,上路吗?上得了路吗?念佛必然烦恼心。你就是一个火药桶,不点都会自燃,自己着,是不是?啊?所以,这样情况怎么修行呢?是这样啊。

那么,我们再来讲啊,这次我们讲啊,发心的相。这个你们好好思惟,发心的相,到底应该怎么发心啊?尽量这样做那样做,我对得起祖宗、对得起天下、对得起这个、对得起那个,这个心是个什么心啊?发的心对不对?对不对?对啊?(大众:不对)哇,心里边大势,大威大势大勇大猛的心有没有?(大众:没有)

哇,你想想看,这个世界,比如大火焚烧人身,我们怎么念佛啊?一心制意,一心系念佛号,得干这个事。比如一人与万人战,你就按这个标准来检讨自己的发心够不够啊?如果发心不够去修行,发心不够去处众,是什么?带病作业,先天畸形是不是?啊?

哇,这个发心的相立起来了没有?发心的散乱相,发心的这个亏欠相,力道不足的相,然后你老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的相,破了没有?没破?啊?破了没有?你们听了课破了没有?破了没有?都不想破是不是啊?所以记住啊,发心要发就全面发,发到位,这是无上甚深微妙法,是不是?所以记住,发心的相要到位,发心。那么反过来,我们大家不发心,发世俗心的相破了没有?发世俗心的相,是不是都发的世俗心啊?啊?要名、要利,要感觉良好,是不是都是世俗的相啊?五欲六尘,财色名食睡,一样不少,是不是都是世俗的相啊?这个相破了没有?(众:破了)

你看看啊,这次专门讲的是心法——应观法界性。其实我告诉你啊,在吃饭之前呢,先要打一个:若人欲了之,三世一切佛,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噔噔噔噔……”。欸,这才开始起啊供养偈,或者干别的事,是不是啊?这是一个序曲,都是“若人欲了之,三世一切佛,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是不是我们所有娑婆世界的一切,我们所有修行的一切,所有的弯路,所有的妄想,所有的聪明才智也好,自作聪明(也好),都是这个心所造啊?佛是心成,妄由心造啊。佛由心成,魔也由心成呐,不是别的心成。所以这个心,所以一念心一念魔。

当年呢,我去拜访,据说是一百三十几岁还是一百几十几岁的一个老和尚,上觉下贤老和尚。见到老和尚以后,老和尚就跟我说一念佛一念魔。这一念要不你就是佛,要不你就是魔,佛由心成魔由心做,这个佛法就这么一句话。对不对呀?我们感恩追念老人家大慈大悲,好不好?哇,那个老人家作法事,我跟你讲,可以说一丝一毫的地方都不会给你泄露,非常严格。就是下大雨,他大悲咒比如说念一百零八遍,他也不会给你少一个字,他要转圈给你,知道吧?打着雨伞也要给你念完。老人家就是这种严肃认真的精神啊,非常让我难忘。

当年我在唐山,我们的延古寺,那个青龙山庄,接待这老人家,请老人家住在上房。住上房的时候呢,哎呀,我这人本性还是很善良,我就给老人家洗脚。这老人家说什么呢?说句实在话,我这一辈子第一次给人洗脚,不是,第一次这个脚给别人洗。他说,我跟你特定的因缘,要不这个脚肯定不给你洗。你说,这个洗脚划不划算哪?你们都是算细账的。他说,我这脚给你洗一下,我至少得要给你念一年的佛啊,他说否则的话,我的福报就找不回来。你看这老人家慈悲不慈悲啊?给他洗了一个脚,他要给我念一年的佛来给我回向。哇,真修行的人,那处处句句都让人感动,要来真的不能来假的,好不好?

我们说,我们把潦草相破了,树立精准的微细相。记住了没有?

好,潦草相要破,树立精准的微细相。

那么复杂相给破掉,树立简单相。

未来相和过去相破掉,确立什么相啊?当下相。

浮躁相,肤浅的相,毛糙、急躁的相破掉,树立什么相啊?安住的相。

自作聪明,自以为是,老想搞这搞那的相给破掉,确立什么相啊?老实相。

我们老是想一口吞个胖子,不想搞太长的功德时间的积累。今天中午来了一位大德,有非常严重的疾病,有18年了,还不敢说18年,说十多年了。(他说)完了,我听个十多年,我说你十一年得病,你够了没有?他说师父不止十一年,有十七八年。众生都是避重就轻啊,都是见机行事,什么人都是这样,给我讲原来十八年了。后来,得了这么重的疾病,你猜怎么着?他说师父,我天天需要吃药,我能不能不吃药啊?说一不吃药就犯病,你看这人侥幸心重不重啊?你吃药不犯病,不吃药就犯病,你还老想着不吃药你看看这心地老实不老实啊?不老实。

然后又问,他又跟我讲啊,他说我这多长时间能好呢?我说你要做好准备,你业障深重,要很长时间才能好。(他说)那我等不及啊。哇,我说你够急的。那么我问他,你病了十七八年了,我说七八个月好不好?他说,七八个月太长了吧?哦,我说那十七八年不长,七八个月的时间长吗?你看,这心地啊,不归老实位。明白了没有?那我就问他,我说七八个月好像不长吧?你想你十七八年的病七八个月能看好了,那你说好不好?也够占便宜的,是不是啊?

那我再问他,我说十个月好,行吗?十个月和八个月有分别吗?八个月和六个月有分别吗?哎呦,他说有分别。有分别没分别啊?智者以为没分别,愚者认为有分别。简单的人认为没有分别,复杂的人认为有分别。把他打断了,知道这个病还需要好长时间来念佛。

他说,师父,其实我告诉你,我到这,这个病已经好了一半了。我说,那你听法听得怎么样?因为他不学佛以前,也不念佛。到了这儿以后,他说我就觉得到这儿心里很得劲,很舒服。好不好?随喜一下啊。

他认为他好了一半。我说只好了一半吗?他说,对,好了一半。你们说到底好了一半还是好了多少啊?啊?相上看好了一半,体上看好了多少?啊?好多少?全部了,对了。你理上受就好了全部了,这才几天就好了一半,你还担心它不好吗?是不是啊?理上受不受?理上受全部了没有?

后来我就问他,我说那你认为你现在好了一半,下边怎么样?他意思下边差不多吧,下边应该好吧?我说到底能好不能好?他说好像能吧。我说到底能好不能好?他说能。我说能好多少?能好一多半吧。我说到底能好多少?他一想,寻思过来了,百分之百吧。

我们第一,缺乏叮叮当当的功夫;第二,更缺乏久炼成钢的功夫。所以太平也不到,太平也不将近,西方也去不了。是不是啊?

他给我讲了,他说,师父,我一头疼就懵,一懵我就乱说话,乱干事。你看看,这个犯病快不快?理由充分不充分啊?充分,是不是啊?理由很充分,犯病很快。你们说就这么一个理由,我头就懵,我一懵就乱说话、乱做事,你们觉得亏不亏呀?所以我说你要控制自己哦,得有承载精神哦,是不是?有承载精神。没有承载精神怎么行呢?

都是我们的心地不老实,准备不充分,所以导致一切的问题,对不对?啊?你想这样一个人,在这儿呆了就算一个七吧,七天,病就好了一半,十七八年的病就好了一半。承蒙阿弥陀佛威神加被,大医王,好了一半。我说那阿弥陀佛这大医王能不能治你的病?你怎么受用?有信心没有?有信心。那还发不发愁了,不发愁了。担不担心了?不担心了。着不着急了?不着急了这就是,心上圆融了没有?(众:圆融了)好,随喜赞叹!阿弥陀佛!

所以我们呐,叮叮当当。他刚才说了,他说我一头懵就发晕、就乱说话,我说你头懵的时候能念佛吗?他说不能念。我说到底能念不能念?能不能念啊?(众:能)所以叮叮当当不影响你念佛,是不是啊?念佛的时候就是叮叮当当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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